摘要
钛合金在传统麻花钻常规钻孔后,会产生较大的孔出口毛刺,这将导致孔出口去毛刺困难且影响紧固件装配质量。本文引入一种八面钻新刃型刀具,并利用超声振动钻削技术,进行了八面钻超声振动钻削钛合金出口毛刺形成的基础理论和试验研究。理论分析了普通钻削和超声振动钻削的出口毛刺形成过程以及超声振动钻削的出口毛刺降低机理,同时试验验证了超声振动钻削的出口毛刺降低效果。结果表明:相比于钛合金普通钻削,超声振动钻削极大地提高了钻头刀具的切削能力,分别降低了钻削力16%~20%、切削温度18%~21%和出口毛刺高度82%~89%,有效降低了装配过程的去毛刺困难和生产成本。
钛合金(Ti6Al4V)作为一种先进材料,已经在现代航空航天领域得到广泛使用,例如:波音787客机的钛合金使用量达到15
在钛合金结构件的应用过程中,需提前制出大量的装配孔以便于紧固件的连接装配,其中钻削工序需去除终孔总材料去除量的40%~60
超声振动钻削技术,目前已在国内外广泛研究且较多的被应用在镍基高温合金这种难加工材料的超声钻孔试验中,应用在钛合金超声钻孔方面的文献报道较少,文献[


图1 超声振动钻孔原理示意图
Fig.1 Schematic of UVD
在超声振动钻削过程,钻头切削刃的高频分离断续切削轨迹,如

(a) 刀尖横刃相对于工件的分离切削轨迹

(b) 刀尖主切削刃单个刀齿相对于工件的分离切削轨迹
图2 超声振动钻削过程钻头切削刃的分离切削轨迹
Fig.2 Separated cutting locus of drill bit cutting edge for UVD process
根据
(1) |
式中,R为钻头切削刃选取点到刀具轴线的距离,ω为旋转角速度且与,n为转速,为旋转角度。
同时,根据
(2) |
在超声振动钻削过程中,钻头切削刃的速度与加速度也产生了周期性改变,对式 (2) 关于时间t进行求导,可得实时速度方程如下:
(3) |
亦即:
(4) |
因此,根据方程式(3)和(4),可得出超声振动钻削过程钻头切削刃任一选取点的实时合速度,可表达为:
(5) |
对实时速度方程式(3)求导,可得出实时加速度方程如下:
(6) |
根据方程式 (6),可得出超声钻削过程钻头切削刃任一选取点的实时合加速度,可表达为:
(7) |
根据方程式 (5)和(7)可知,在超声钻削过程中,钻头切削刃的实时合速度和加速度大小与方向都随切削时间做周期性动态变化;然而,在普通钻削过程中,钻头切削刃的实时合速度和加速度大小与方向都保持恒定。同时可知,相比于普通钻削,超声钻削的合速度与加速度大小都将远高于普通钻削。因此可知,超声钻削过程的钻头切削刃具有变速与冲击切削特性。
由于超声钻削过程具有变速与冲击切削特性,使得钻头切削刃在切削区局部能够产生高频瞬态较大动能的变速效应、变向效应和加速度冲击效应,改变切削区状况,极大增强刀刃切削性能和刀具整体刚性,改善工件材料的切削性能,能够在金属材料待去除表面上加快局部切削材料的塑性变形隆起,以加快材料局部的变形切削,提高局部材料的切削去除率,降低材料切削的整体变形和所需能量。
在超声振动钻削过程,由于钻头切削刃进行周期性接触-分离的动态切削,所以每一个振动周期T的切削过程均由实际切削和空切组成,极大降低了钻削过程的切削力平均值、改变了钻头切削状态,这被称为超声振动钻削的占空比特性。若刀刃处于实际切削状态时间为、处于空切削状态时间为,则有。随着超声参数和切削参数的改变,和也将改变。
超声振动钻削过程的占空比K可表达为:
(8) |
从式(8)可知,K值越小,实际切削时间越短,空切时间越长,则钻削过程的静态切削力平均值也越低。当K=1时钻头切削刃与工件切削表面之间处于不分离切削状态,而当0<K<1时钻头切削刃与工件切削表面之间处于分离切削状态。
对于超声振动钻削过程是否分离,可通过以下分离条件进行判
(9) |
当满足式(9)时,即为分离型超声振动钻削;反之,则为不分离型超声振动钻削。
在采用钻头钻削钛合金孔过程中,孔出口毛刺的形成主要是由于临近孔出口时孔底残余材料支撑刚度的降低、切削过程残余金属材料发生弹塑性变形并且不能及时被切削,在钻削力和切削力的挤压作用下,增大孔底材料向下塑性变形流动,当出口变形材料超过自身材料塑性变形拉伸极限后,变形材料将出现破裂(其破裂形式分为拉伸断裂或剪切断裂,并且由切削工艺参数和刀具切削性能决定),最终不能被切除的孔出口材料残留在孔出口边缘形成毛刺。此外,钻削力和切削力越大将导致孔出口材料受到向下挤压的变形量越大,同时,切削温度越高将导致材料的塑性变形越容易,材料软化和塑性变形程度越大,因此这将导致孔出口边缘的毛刺高度也越大。
普通钻孔出口毛刺的形成过程可主要分为以下6步,如

(a) 普通钻孔出口毛刺的形成过程

(b) 超声钻孔出口毛刺的形成过程

(c) 普通与超声钻孔出口残余材料切削变形及毛刺形成
图3 普通和超声振动钻孔出口过程毛刺形成及残余材料切削变形过程
Fig.3 The formation process of exit burr and the cutting deformation process of residual materials in hole exit process of CD and UVD
超声钻孔出口毛刺的形成过程也可主要分为6步,如
通过以上初步分析可知,普通钻孔与超声钻孔形成不同出口毛刺大小的区别,主要原因如下:周期性接触-分离的动态脉冲式超声钻孔有效降低了钻孔出口过程孔底残余材料的向下塑性变形流动,能够较早的实现钻孔出口过程残余材料的破裂且为剪切断裂而降低了材料的变形生长,以及超声钻削过程较强的刀刃动态切削能力能够切除更多的孔出口残余材料,能够有效降低出口残余材料的切削变形程度,从而降低了最终毛刺形成的高度。
此外,从
根据
和 | (10) |
由于超声钻削力PUVD平均值将小于普通钻削力PCD,故可知,超声的也将明显小于普通的,因此超声钻孔的出口最终毛刺高度也将明显小于普通钻孔。
由于钛合金超声振动钻孔的振幅为微米级,每转进给量也是几十微米,而且金属切削的常用硬质合金刀具的切削刃钝圆半径一般为12~25 μm,因此,这属于微细切削范畴;此外,在研究钛合金钻削的出口毛刺形成过程中,由于钻孔出口材料切削的逐渐变薄,出口材料的切削变形也同样经过微米级的加工,因此,刀具钻尖切削刃的刀齿钝圆对钻孔出口材料切削变形的影响不可忽略。
在金属材料的切削过程中,刀具切削刃从可以产生切屑到不可以产生切屑的过程,称为过渡切削。在金属材料的过渡切削过程中,不产生切屑的过程中刀具切削刃将从工件加工表面上擦过。

(a) 普通钻削

(b) 超声振动钻削
图4 普通和超声钻削的孔出口毛刺形成的过渡切削模型
Fig.4 Transition cutting model of exit burr formation for CD and UVD
从
(1)在切削段,孔底出口过程残余材料依然能够被切削并且能够产生切屑,切削刃刀齿前方材料隆起弧并与前刀面分离形成切屑,隆起材料的接触点C高度与刀齿钝圆中心等高,已切削表面的回弹量和塑性流动都达到最大,表面回弹量δ为恒定值(δ=δ0),切削深度ac大于表面回弹量δ(即ac>δ),此阶段可能会出现孔底残余材料因切削变形较大或纵向(轴向)钻削力较大而导致向孔出口外侧产生材料变形。
(2)在塑性段,切削表面仍产生明显的弹性变形和塑性流动,使得刀齿前方形成塑性隆起弧,在DE段切削刃钝圆表面与切削表面之间产生滑动,这使得D点下面的切削层材料受到切削刃钝圆的熨压而形成已加工表面;CD段切削刃钝圆表面有分离切削层材料形成刀齿前方材料隆起和向前刀面流动的作用,使得D点上面的材料产生向上运动的趋势,因此,D点为熨压层与隆起材料的分界点,且D点上下的摩擦力方向相反,D点处摩擦力为0;在该塑性段,表面回弹量δ和切削深度ac都变化,但切削深度ac仍大于表面回弹量δ(即ac>δ),该阶段刀齿前方隆起弧逐渐变小。C点位置低于钝圆中心、且不产生切屑,孔底出口残余材料将出现向孔出口外侧较大的塑性延伸变形,这使得被钻尖顶出的材料因较大的塑性延伸变形超过材料拉伸极限而产生拉伸破裂、裂缝扩展、变形延伸。
(3)在弹性段,切削刃刀齿钝圆表面只在工件表面擦过,切削刃刀齿钝圆与工件表面之间只产生微观摩擦磨损,不产生刀齿前方隆起和切屑,表面回弹量δ近似等于切削深度ac(即δ≈ac),因此,在该弹性阶段孔出口外侧变形的材料形成了孔出口边缘最终毛刺。
对比
(1)相比于普通钻削的孔出口毛刺形成的过渡切削模型,在超声钻削的孔出口毛刺形成的过渡切削模型中,由于超声钻削的上提-下挖的周期性接触-分离的脉冲式动态切削特性,刀具切削刃刀齿的切削能力增强并且具有较强的微细切削能力,例如:切削刃刀齿的脉冲式动态加速度形成的超声冲击切削特性,在刀齿下挖过程中将对所接触的材料表面产生局部较大冲击而增加材料的塑性变形和隆起(即产生超声冲击增塑效应),且能够降低材料切削所需的切削力或切削能量,从而能够在较小的钻削力作用下增加材料的变形隆起、使得更多的出口残余材料变形隆起,并将隆起的部分材料切除而形成切屑,同时在切削刃刀齿的上提过程中产生切削分离而向上带动切削材料表面变形回弹以便于下次更好的切削。因此,超声钻孔出口过程的残余材料能够被更多的切除,残余材料向孔出口外侧的塑性延伸变形较小,且孔出口外侧的塑性变形材料受剪切力作用而产生剪切破裂;
(2)相比于
通过对以上过渡切削机理的分析,可知,超声钻削能够使得孔出口过程残余材料更多地被切除,进而使得超声钻孔形成的出口毛刺高度较低。
由式(3)可知,普通钻削和超声钻削的纵向(z向)钻削速度分别为和,对比可知,明显有,同时普通钻削纵向速度为定值,而超声钻削纵向速度为周期性脉冲式动态变化(动态速度),这使得超声钻削过程具有高频动态瞬间冲击特性,并且随着超声振幅和振动频率的增加而增大瞬间冲击速度。对质量为的钻头而言,普通钻削和超声钻削在纵向钻削过程中所具有的切削动能和可分别表达为:
(11) |
普通和超声钻削过程切削动能所产生的能量、钻削力做功所产生的能量与切削材料变形之间的关
(12) |
式中,和分别为普通和超声钻削的z向钻削力,和分别为普通和超声钻削的切削材料变形体积,和分别为普通和超声钻削的切削材料变形应力,为切削材料的弹性模量(且为恒定值)。
根据式(11)可知,超声钻削的瞬态切削动能明显大于普通钻削(即),并且超声钻削的切削动能为周期性动态变化,同时随着超声振幅和振动频率的增加而增大超声钻削的瞬态切削动能;此外,根据式(12)可知,较大的切削动能使得切削力做功能量也比较大,切削材料容易产生局部切削变形,并且相比于普通钻削的静态切削力,超声钻削的局部动态切削力较大,且更容易使得切削材料产生快速的局部切削变形,同时由于超声钻削的占空比特性使得超声钻削的静态平均力极大降低且小于普通钻削(

图5 钻尖切削刃与工件加工表面分离切削时工件加工表面所受脉冲力
Fig.5 Pulse force applied to the workpiece machined surface when the drill tip cutting edge is separated from the workpiece machined surface
在超声振动波形激励的超声钻削过程中,由于纵向进给切削速度为周期性脉冲式动态变化以及超声钻削的占空比特性,所以,材料加工表面将承受一动态载荷波动力的作用。在分离型超声振动钻削过程中,钻尖切削刃与工件加工表面形成周期性接触-分离的动态切削模式,此时钻尖切削刃相对工件材料加工表面将产生局部冲击作用,该冲击作用力可视为一脉冲载荷,如
在
(13) |
根据
此外,由于超声钻削过程的周期性接触-分离的高频动态切削模式、切削刃刀齿的运动轨迹为周期性上提-下挖的高频动态变化,这使得超声钻削过程的切削刃刀齿对材料加工表面产生的超声冲击作用时间很短,并且在局部产生很高的集中冲击能量,切削时间也很短,降低了摩擦因数和材料加工表面的整体变形,每个超声振动周期内切削刃刀齿进行实际切削和空切(即占空比特性),同时切削刃刀齿下挖过程与上提过程的切削力方向相反,下挖与上提的切削力作用频率和超声振动钻削频率相同(即都为周期性高频动态变化)。所以,超声钻削过程的切削力平均值被极大减小,明显小于普通钻削过程;同时,由于超声钻削过程切削刃刀齿对工件材料加工表面产生的周期性高频动态变化的交变载荷作用力变化很快,使得其作用频率远高于刀具-工件系统的响应频率,所以,超声钻削过程工件材料局部加工表面的变形位移变化只能对高频动态变化的脉冲交变载荷的静态平均力做出响应。
因此,综上分析可知,在相同切削条件下,相比于普通钻削,超声振动钻削过程钻尖切削刃刀齿能够对材料局部加工表面产生较大的瞬间冲击能量和冲击作用力,即产生较大的瞬间冲击切削动能并且降低了超声钻削的静态切削力,有效加快了材料局部加工表面的塑性变形隆起,降低了摩擦因数和材料整体的变形,使得材料局部加工表面更容易产生塑性变形隆起并被切除形成切屑,隆起形成切屑的材料也更容易从工件加工表面本体上分离出来,同时也降低了钻削过程材料塑性变形隆起所需的输入能量(如切削力等),这均为超声钻削过程的超声振动冲击增塑特性的良好工艺效果。因此,当钻孔出口过程残余材料较薄时,超声钻削依然能够有效提高钻尖刃部刀齿切除孔出口残余材料的能力,提高材料的塑性变形隆起并被切除形成切屑,从而有效减少孔出口残留材料、降低孔出口形成毛刺的高度。

图6 钻削过程钻头横刃和切削刃受力分析模型图
Fig.6 Force analysis model of drill bit chisel edge and cutting edge during drilling process
根据
基于

图7 八面钻几何视图
Fig.7 Geometry of the 8-facet drill
(a) 侧视图 (b) 俯视图
相比于

图8 传统麻花钻几何视图
Fig.8 Geometry of the traditional twist drill
(a) 侧视图 (b) 俯视图
旋转超声振动钻削主轴为自行研制,见

图9 旋转超声振动钻削主轴原理图
Fig.9 Schematic of rotary ultrasonic vibration drilling spindle

(a) 钻削力测量

(b) 孔出口切削温度测量
图10 钛合金超声振动钻削试验平台
Fig.10 Experimental set-up for UVD of Ti6Al4V
采用分离型超声振动钻削,根据式(9)可知,当时即可实现分离型超声振动钻削,并且选取了的进给量和超声振幅。具体试验条件和参数见
类型 | 刀具 | 刀具材料 | 涂层 | 冷却 | 钻孔直径 / mm | 钻孔深度 / mm | 转速 / r·mi | 进给 / mm· | 超声振动频率 / kHz | 振幅 A / μm |
---|---|---|---|---|---|---|---|---|---|---|
CD | 八面钻 | 硬质合金 | 无 | 无 | 5.0 | 5.0 | 800 | 0.028 | 0 | 0 |
UVD | 八面钻 | 硬质合金 | 无 | 无 | 5.0 | 5.0 | 800 | 0.028 | 27.089 | 10.0 |
采用日本基恩士KEYENCE LK-G5000激光测量系统,测量钻尖振幅和孔出口毛刺高度,每个孔出口毛刺高度值为圆周90°间隔测量的4个点的平均值,并标注4次测量的数据分布误差条。
采用瑞士奇石乐KISTLER 9272A测力仪,测量普通钻削和超声振动钻削过程中的钻削力。采用德国英福泰克InfraTec VH红外热像仪,测量孔出口切削温度。采用日本奥林巴斯OLYMPUS SZX16光学显微镜,观察孔出口毛刺形态。
钛合金普通钻削和超声振动钻削的钻削力、孔出口切削温度测量结果,如

(a) 钻削力

(b) 孔出口最高切削温度
图11 普通和超声钻削的钻削力和切削温度
Fig.11 Thrust force and cutting temperature for CD and UVD
从
研究了无冷却条件下八面钻超声振动钻削钛合金出口毛刺形成和降低的机理,根据基础理论分析和试验研究,可得到以下主要结论:
(1)相比普通钻削,通过过渡切削理论与超声断续切削理论分析了超声纵振钻削钛合金的出口毛刺形成机制和降低机理,并建立了普通钻削和超声钻削的孔出口毛刺形成的过渡切削模型、超声分离切削模型、超声冲击增塑特性分析模型。
(2)通过建立钻削过程钻头横刃和切削刃的受力模型,可知八面钻新刃型刀具的钻削效果将明显优于传统刃型麻花钻。
(3)八面钻超声振动钻削钛合金的试验研究表明,相比普通钻削,超声钻削有效降低了钻削力16%~20%、切削温度18%~21%和出口毛刺高度82%~89%,改善了钻头刀具的切削能力,极大降低了航空航天领域钛合金结构件装配过程的孔出口去毛刺困难及生产成本,有助于改善紧固件装配连接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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